蝶恋花

作者: 赵令 朝代: 宋代

环取其终始不绝。兼致彩丝一絇,文竹茶合碾子一枚。此数物不足见珍,意者欲君子如玉之洁,鄙志如环不解。泪痕在竹,愁绪萦丝。因物达诚,永以为好耳。心迩身遐,拜会无期。幽愤所钟,千里神合。千万珍重。春风多厉,强饭为佳。慎言自保,毋以鄙为深念也。”奉劳歌伴,再和前声。商调十二首之十
尺素重重封锦字。未尽幽闺,别后心中事。佩玉彩丝文竹器。愿君一见知深意。
环玉长圆丝万系。竹上斓斑,总是相思泪。物会见郎人永弃。心驰魂去神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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蝶恋花

何者?夫崔之才华婉美,词彩艳丽,则于所载缄书诗章尽之矣。如其都愉淫冶之态,则不可得而见。及观其文,飘飘然仿佛出于人目前。虽丹青摹写其形状,未知能如是工且至否?仆尝采摭其意,撰成鼓子词十一章,示余友何东白先生。先生曰:文则美矣,意犹有不尽者,胡不复为一章于其后,具道张之于崔,既不能以理定其情,又不能合之于义。始相遇也,如是之笃;终相失也,如是之遽。必及于此,则完矣。余应之曰:先生真为文者也。言必欲有终箴戒而后已。大抵鄙靡之词,止歌其事之可歌,不必如是之备。若夫聚散离合,亦人之常情,古今所共惜也。又况崔之始相得而终至相失,岂得已哉。如崔已他适,而张诡计以求见;崔知张之意,而潜赋诗以谢之,其情盖有未能忘者矣。乐天曰:“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恨绵绵无尽期”,岂独在彼者耶?予因命此意,复成一曲,缀于传未云。商调十二首之十二
镜破人离何处问。路隔银河,岁会知犹近。只道新来消瘦损。玉容不见空传信。
弃掷前欢俱未忍。岂料盟言,陡顿无凭准。地久天长终有尽,绵绵不似无穷恨。

蝶恋花

数四乘间遂道其衷。翌日复至,曰:郎之言,所不敢言,亦不敢泄。然而崔之族姻,君所详也,何不因其媒而求娶焉!张曰:予始自孩提时,性不苟合。昨日一席间,几不自持。数日来,行忘止,食忘饭,恐不能逾旦暮。若因媒氏而娶,纳采问名,则三数月间,索我于枯鱼之肆矣。婢曰:崔之贞顺自保,虽所尊不可以非语犯之。然而善属文,往往沈吟章句,怨慕者久之。君试为谕情诗以乱之。不然,无由得也。张大喜,立缀春词二首以授之。奉劳歌伴,再和前声。商调十二首之三
懊恼娇痴情未惯。不道看看,役得人肠断。万语千言都不管。兰房跬步如天远。
废寝忘餐思想遍。赖有青鸾,不必凭鱼雁。密写香笺论缱绻。春词一纸芳心乱。

蝶恋花

孀妇将归长安,路出于蒲,亦止兹寺。崔氏妇郑女也。张出于郑,绪其亲,乃异派之从母。是岁,丁文雅不善于军,军人因丧而扰,大掠蒲人。崔氏之家,财产甚厚,多奴仆。旅寓惶骇,不知所措。先是张与蒲将之党有善,请吏护之,遂不及于难。郑厚张之德甚,因饰馔以命张,中堂宴之。复谓张曰:姨之孤嫠未亡,提携幼稚。不幸属师徒大溃,实不保其身。弱子幼女,犹君之所生也,岂可比常恩哉。今俾以仁兄之礼奉见,冀所以报恩也。乃命其子曰欢郎,可十余岁,容甚温美。次命女曰:莺莺,出拜尔兄。尔兄活尔。久之,辞疾。郑怒曰:张兄保尔之命。不然,尔且虏矣,能复远嫌乎?又久之,乃至。常服晬容,不加新饰。垂鬟浅黛,双脸断红而已。颜色艳异,光辉动人。张惊,为之礼。因坐郑旁,凝睇怨绝,若不胜其体。张问其年岁。郑曰:十七岁矣。张生稍以词导之,不对,终席而罢。奉劳歌伴,再和前声。商调十二首之二
锦额重帘深几许。绣履弯弯,未省离朱户。强出娇羞都不语。绛绡频掩酥胸素。
黛浅愁红妆淡伫。怨绝情凝,不肯聊回顾。媚脸未匀新泪污。梅英犹带春朝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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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与元妃慕至化,同跻灵岳访真仙。当时信有壶中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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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闻如自解,及见胜初闻。两鬓堆残雪,一身披断云。
道应齐古佛,高不揖吾君。稽首清凉月,萧然万象分。